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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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言歡表演的張力和感染力都很強，第一次看見言歡演戲的鐘芹也忍不住讚嘆道：“我可能之後都不會再遇到比言歡更有天賦的新人了。”
馮安補刀道：“你是沒看到這小丫頭NG的時候啊，那叫一個氣。”
“馮導，哪有演員不NG啊？再說，您的火爆脾氣圈裏人誰不知道？”鐘芹維護完自家新人後停頓了一下，語氣也變得認真起來，“馮導，說真的，言歡很幸運，第一部戲就被您給看重了，經您手雕琢後出去的那可都是精兵啊。”
馮安笑道：“馬屁歸馬屁，以後該罵我還得罵。”
鐘芹也笑了：“馮導你盡管罵，能被馮導罵也是一種福氣。”
這邊聊得開心，然而不遠處，方佳寧的經紀人張莉看著這一幕卻覺得很是礙眼。
早年，方佳寧還歸鐘芹帶的時候，張莉還是鐘芹的徒弟。
當時鐘芹手上有一部大IP的女主資源，方佳寧幾番表示自己想出演，可鐘芹覺得方佳寧不適合這個角色，想把這個資源給手下另一個藝人。
方佳寧不服氣，覺得鐘芹偏心，恰巧那個時候張莉也不甘心在鐘芹手底下當個打雜的，於是就和方佳寧聯合起來私下約見了IP的投資方，過程不清楚，反正最後方佳寧如願當上了那部IP的女主，而張莉也成了方佳寧的新經紀人，可惜的是最後那部劇從未播先火到播出後不盡人意，並沒有給方佳寧帶來多大的人氣，反而讓她被網友詬病了許久。
這事兒很少有人知道，不然，方佳寧人設恐怕早就崩塌了。
方佳寧低頭看著手機，看見張莉回來了就出聲問道：“怎麽樣？ZU的主編怎麽回覆？”
張莉搖了搖頭，說：“ZU那邊好像已經有人選了。”
方佳寧聽了後，面色冷了一些，雖然什麽也沒說，不過張莉還是能感覺到方佳寧的不悅的。
ZU是一本時尚雜志，也是國內時尚雜志的NO.1，國際上也是排的上名次的，張莉這次去聯系就是為了ZU的十二月份聖誕節那一期的封面，之前張莉已經聯系過一次，ZU那邊以風格不合適委婉拒絕了，早期方佳寧為了圈粉一直主打的清純人設，現在已經深入人心，然而這兩年限制方佳寧發展的恰好也就是這個人設。
“不過JR那邊聯系了我，想給你做一個專訪，你看？”張莉試探性的問道。
JR雖然不如ZU，但有總比沒有好，張莉是這樣想的。
“JR？”方佳寧擡起頭看著張莉，“就是因為你老給我接一些這樣低端的代言和雜志，所以我的咖位才上不去知道嗎？我現在需要的是一線的資源，不是這些隨便哪個十八線都能拿到的資源！”
張莉忍著脾氣低聲說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那我直接回絕就行了。”
畢竟現在還在劇組，方佳寧也沒有再說什麽，低下頭繼續看著手機。
“咦！”方佳寧像是看到了什麽新鮮的事情。
張莉順嘴問道：“怎麽了？”
“你看這個人是不是言歡！”
方佳寧將手機拿給張莉看，屏幕上的照片背景是酒吧，而中間那個女孩兒穿著黑色小短裙，畫著煙熏妝，手裏叼著煙，滿滿的墮落氣息。
“就是她！”張莉肯定答道。
而這樣的圖片不止一張，且每一張都是不同的背景和時間，有一張的臉尤其清晰，沒有化妝，但是五顏六色的頭發，一耳朵的耳釘和一身亂七八糟的衣服已經夠了，發表這些圖片的是微博上一個大V，文案很簡單：發現一組很有趣的圖片，你們看像誰？
小胡子ANUY：臥槽！那個戲精？
誰要貼膜：噗！這身材，絕了！！！
nini肉肉：是她是她就是她！就說她那長相就不是個安分的人啊，坐等戲精洗白咯~
大餅大餅要低調：辣眼睛啊辣眼睛，這樣敗壞社會風氣的人怎麽還不封殺啊！！！留著教壞小學生嗎？
一水兒的壞評論，沒一個好的。
方佳寧越往下看，臉上的笑意越深，她正愁沒法子治言歡呢。
這微博發出來沒過幾分鐘，就有各路微博大V開始轉發了，這一看就是有人在背後攪弄風雲，最開始爆料的大V更是明確發文說了一個小時後還有猛料要爆，目前一個個網友已經搬好小板凳等著吃瓜。
另一邊。
“川哥，不得了了。”張銘把手機拿給陸行川，因為還有其他人在，所以說話比較小聲。
陸行川接過手機，三秒鐘後，蹙起了眉，有兩張照片上的言歡，他熟，就是在法國那會兒。
陸行川起身，拿上手機一聲不吭的往化妝間外走去。
“誒？川哥你去哪兒啊？”張銘趕緊跟上。
此時女演員的化妝間裏都在議論這件事，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推開，眾人聞聲看去，卻見來人是陸行川。
“川哥，有什麽事嗎？”陳可欣出聲問道。
陸行川的視線在化妝間裏掃了一圈，沒有看見言歡，便直接問道：“看見言歡了嗎？”
陳可欣指了指門外：“她剛出去了，她……”
陸行川還不等陳可欣的話說完，轉身便走了，走的時候還不忘習慣性的帶上了門。
言歡這會兒在車上，鐘芹和陳昕也在。
“言歡，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別不說話，最起碼你得告訴我這些照片的故事。”鐘芹現在很頭疼，她上午才誇了言歡，這下午就出事了，關鍵是現在言歡一句話不說，她想解決也無從下手。
“芹姐，要不讓小言先冷靜冷靜吧。”陳昕和言歡也相處了一段時間了，他覺得陳昕不像網上說的那樣混亂不堪。
鐘芹也做出了妥協，對言歡說道：“言歡，我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半小時後，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解釋。”
鐘芹說完便下了車，留言歡一個人在車上。
期間，言家的人幾乎都要把言歡的手機給打爆了，奈何言歡一個也沒接，最後直接把手機給關了機，鐘芹那邊也好不到哪裏去，言珍的電話以及各路媒體的電話，包括DL那邊也來電話了，畢竟這代言合約剛簽，代言人的形象將直接關系到DL的品牌形象。
“川哥，你怎麽來了？”
鐘芹聽到陳昕的聲音扭頭便看見了陸行川和張銘，匆匆掛了電話後，一臉不解。
“言歡呢？”陸行川語氣有些著急。
“在車上。”鐘芹敏銳的直覺瞬間察覺到了點什麽。
只見陸行川二話不說拉開車門走了上去，接著，車門關上了。
陳昕：……
鐘芹將視線移到了張銘身上。
張銘隨即坦白：“芹姐，沒錯，就是您看到的這樣。”
陳昕再次懵逼，想起之前的種種，突然有種撥開雲霧見天日的感覺！
車上。
“你怎麽來了？我現在事兒這麽多，不想給你添麻煩。”言歡輕聲說道。
陸行川伸手將言歡攬到自己身上靠著，眉眼間是說不出的疼惜。
“言言，在我身邊，你不用假裝堅強。”
本來一直壓抑著情緒的言歡一聽到這句話，眼眶一下就濕了，滾燙的眼淚一粒一粒的掉了下來，她難過的不是這些過往被爆出來，而是她知道這件事是誰做的。
她知道自己不應該再因為那個人而難過，可還是忍不住，天底下怎麽會有那樣狠心的父親！？眼睜睜的看著小女兒一步步毀了大女兒，甚至還做了小女兒的幫手！
照片她看了，是蔣傳華之前怕言歡惹事給她專門安排了一個私人保鏢拍的，一方面保護她，一方面監視她，這樣的監視直到言歡去了法國以後才開始結束，而其中有兩張在酒吧裏她的特寫則是她剛到法國那會兒她自己找人幫忙拍了發給蔣傳華的，目的只是為了氣氣蔣傳華而已，然而現在，它成了蔣傳華幫助蔣怡傷害她的利刃！
一個小時過去了。
最開始爆料的微博大V果然再次爆料了，沒有文字，只有一個三分鐘的視頻。
視頻上的人都打了碼，分別是言歡之前的老師和一些同學對言歡的評價，制作這個視頻的人顯然很用心，找的都是和言歡發生過矛盾的同學及老師。
一時間，“言歡滾出娛樂圈”七個大字穩穩地掛上了熱搜第一，現在各大娛樂新聞版面的頭條都是這件事，一個剛出道的小新人鬧出這麽大的動靜，可謂是前所未有了！
有不少狗仔和媒體記者已經在第一時間趕到了劇組，等著拿第一手新聞。
陸行川：“芹姐，你們先開車出去吸引視線，言歡跟我的車走。”
鐘芹猶豫了一下，最後同意了。
陳昕開著車出去後，外面蹲守的人果然跟著車走了，都以為言歡在車上。
另一邊，張銘則開著車悄悄的從那些人身後走了，無比的順利。
車後座，言歡靠在陸行川的肩膀上，安靜的像個洋娃娃，兩只手緊緊的抱著陸行川的胳膊，像是溺水的人抓著最後一根救命的稻草。
快要開到小區門口的時候，張銘發現了前面有些不對勁，停了很多車，旁邊還有記者，這裏畢竟是高檔小區，現在已經有保安和交警在處理了。
“川哥，這裏也被蹲守了。”張銘回頭說道。
陸行川擡頭看了一眼：“等會兒再過去。”
張銘忽然慶幸今天沒開那輛路虎，不然這會兒肯定早就被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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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安補刀道：“你是沒看到這小丫頭NG的時候啊，那叫一個氣。”
“馮導，哪有演員不NG啊？再說，您的火爆脾氣圈裏人誰不知道？”鐘芹維護完自家新人後停頓了一下，語氣也變得認真起來，“馮導，說真的，言歡很幸運，第一部戲就被您給看重了，經您手雕琢後出去的那可都是精兵啊。”
馮安笑道：“馬屁歸馬屁，以後該罵我還得罵。”
鐘芹也笑了：“馮導你盡管罵，能被馮導罵也是一種福氣。”
這邊聊得開心，然而不遠處，方佳寧的經紀人張莉看著這一幕卻覺得很是礙眼。
早年，方佳寧還歸鐘芹帶的時候，張莉還是鐘芹的徒弟。
當時鐘芹手上有一部大IP的女主資源，方佳寧幾番表示自己想出演，可鐘芹覺得方佳寧不適合這個角色，想把這個資源給手下另一個藝人。
方佳寧不服氣，覺得鐘芹偏心，恰巧那個時候張莉也不甘心在鐘芹手底下當個打雜的，於是就和方佳寧聯合起來私下約見了IP的投資方，過程不清楚，反正最後方佳寧如願當上了那部IP的女主，而張莉也成了方佳寧的新經紀人，可惜的是最後那部劇從未播先火到播出後不盡人意，並沒有給方佳寧帶來多大的人氣，反而讓她被網友詬病了許久。
這事兒很少有人知道，不然，方佳寧人設恐怕早就崩塌了。
方佳寧低頭看著手機，看見張莉回來了就出聲問道：“怎麽樣？ZU的主編怎麽回覆？”
張莉搖了搖頭，說：“ZU那邊好像已經有人選了。”
方佳寧聽了後，面色冷了一些，雖然什麽也沒說，不過張莉還是能感覺到方佳寧的不悅的。
ZU是一本時尚雜志，也是國內時尚雜志的NO.1，國際上也是排的上名次的，張莉這次去聯系就是為了ZU的十二月份聖誕節那一期的封面，之前張莉已經聯系過一次，ZU那邊以風格不合適委婉拒絕了，早期方佳寧為了圈粉一直主打的清純人設，現在已經深入人心，然而這兩年限制方佳寧發展的恰好也就是這個人設。
“不過JR那邊聯系了我，想給你做一個專訪，你看？”張莉試探性的問道。
JR雖然不如ZU，但有總比沒有好，張莉是這樣想的。
“JR？”方佳寧擡起頭看著張莉，“就是因為你老給我接一些這樣低端的代言和雜志，所以我的咖位才上不去知道嗎？我現在需要的是一線的資源，不是這些隨便哪個十八線都能拿到的資源！”
張莉忍著脾氣低聲說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那我直接回絕就行了。”
畢竟現在還在劇組，方佳寧也沒有再說什麽，低下頭繼續看著手機。
“咦！”方佳寧像是看到了什麽新鮮的事情。
張莉順嘴問道：“怎麽了？”
“你看這個人是不是言歡！”
方佳寧將手機拿給張莉看，屏幕上的照片背景是酒吧，而中間那個女孩兒穿著黑色小短裙，畫著煙熏妝，手裏叼著煙，滿滿的墮落氣息。
“就是她！”張莉肯定答道。
而這樣的圖片不止一張，且每一張都是不同的背景和時間，有一張的臉尤其清晰，沒有化妝，但是五顏六色的頭發，一耳朵的耳釘和一身亂七八糟的衣服已經夠了，發表這些圖片的是微博上一個大V，文案很簡單：發現一組很有趣的圖片，你們看像誰？
小胡子ANUY：臥槽！那個戲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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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餅大餅要低調：辣眼睛啊辣眼睛，這樣敗壞社會風氣的人怎麽還不封殺啊！！！留著教壞小學生嗎？
一水兒的壞評論，沒一個好的。
方佳寧越往下看，臉上的笑意越深，她正愁沒法子治言歡呢。
這微博發出來沒過幾分鐘，就有各路微博大V開始轉發了，這一看就是有人在背後攪弄風雲，最開始爆料的大V更是明確發文說了一個小時後還有猛料要爆，目前一個個網友已經搬好小板凳等著吃瓜。
另一邊。
“川哥，不得了了。”張銘把手機拿給陸行川，因為還有其他人在，所以說話比較小聲。
陸行川接過手機，三秒鐘後，蹙起了眉，有兩張照片上的言歡，他熟，就是在法國那會兒。
陸行川起身，拿上手機一聲不吭的往化妝間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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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哥，有什麽事嗎？”陳可欣出聲問道。
陸行川的視線在化妝間裏掃了一圈，沒有看見言歡，便直接問道：“看見言歡了嗎？”
陳可欣指了指門外：“她剛出去了，她……”
陸行川還不等陳可欣的話說完，轉身便走了，走的時候還不忘習慣性的帶上了門。
言歡這會兒在車上，鐘芹和陳昕也在。
“言歡，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別不說話，最起碼你得告訴我這些照片的故事。”鐘芹現在很頭疼，她上午才誇了言歡，這下午就出事了，關鍵是現在言歡一句話不說，她想解決也無從下手。
“芹姐，要不讓小言先冷靜冷靜吧。”陳昕和言歡也相處了一段時間了，他覺得陳昕不像網上說的那樣混亂不堪。
鐘芹也做出了妥協，對言歡說道：“言歡，我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半小時後，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解釋。”
鐘芹說完便下了車，留言歡一個人在車上。
期間，言家的人幾乎都要把言歡的手機給打爆了，奈何言歡一個也沒接，最後直接把手機給關了機，鐘芹那邊也好不到哪裏去，言珍的電話以及各路媒體的電話，包括DL那邊也來電話了，畢竟這代言合約剛簽，代言人的形象將直接關系到DL的品牌形象。
“川哥，你怎麽來了？”
鐘芹聽到陳昕的聲音扭頭便看見了陸行川和張銘，匆匆掛了電話後，一臉不解。
“言歡呢？”陸行川語氣有些著急。
“在車上。”鐘芹敏銳的直覺瞬間察覺到了點什麽。
只見陸行川二話不說拉開車門走了上去，接著，車門關上了。
陳昕：……
鐘芹將視線移到了張銘身上。
張銘隨即坦白：“芹姐，沒錯，就是您看到的這樣。”
陳昕再次懵逼，想起之前的種種，突然有種撥開雲霧見天日的感覺！
車上。
“你怎麽來了？我現在事兒這麽多，不想給你添麻煩。”言歡輕聲說道。
陸行川伸手將言歡攬到自己身上靠著，眉眼間是說不出的疼惜。
“言言，在我身邊，你不用假裝堅強。”
本來一直壓抑著情緒的言歡一聽到這句話，眼眶一下就濕了，滾燙的眼淚一粒一粒的掉了下來，她難過的不是這些過往被爆出來，而是她知道這件事是誰做的。
她知道自己不應該再因為那個人而難過，可還是忍不住，天底下怎麽會有那樣狠心的父親！？眼睜睜的看著小女兒一步步毀了大女兒，甚至還做了小女兒的幫手！
照片她看了，是蔣傳華之前怕言歡惹事給她專門安排了一個私人保鏢拍的，一方面保護她，一方面監視她，這樣的監視直到言歡去了法國以後才開始結束，而其中有兩張在酒吧裏她的特寫則是她剛到法國那會兒她自己找人幫忙拍了發給蔣傳華的，目的只是為了氣氣蔣傳華而已，然而現在，它成了蔣傳華幫助蔣怡傷害她的利刃！
一個小時過去了。
最開始爆料的微博大V果然再次爆料了，沒有文字，只有一個三分鐘的視頻。
視頻上的人都打了碼，分別是言歡之前的老師和一些同學對言歡的評價，制作這個視頻的人顯然很用心，找的都是和言歡發生過矛盾的同學及老師。
一時間，“言歡滾出娛樂圈”七個大字穩穩地掛上了熱搜第一，現在各大娛樂新聞版面的頭條都是這件事，一個剛出道的小新人鬧出這麽大的動靜，可謂是前所未有了！
有不少狗仔和媒體記者已經在第一時間趕到了劇組，等著拿第一手新聞。
陸行川：“芹姐，你們先開車出去吸引視線，言歡跟我的車走。”
鐘芹猶豫了一下，最後同意了。
陳昕開著車出去後，外面蹲守的人果然跟著車走了，都以為言歡在車上。
另一邊，張銘則開著車悄悄的從那些人身後走了，無比的順利。
車後座，言歡靠在陸行川的肩膀上，安靜的像個洋娃娃，兩只手緊緊的抱著陸行川的胳膊，像是溺水的人抓著最後一根救命的稻草。
快要開到小區門口的時候，張銘發現了前面有些不對勁，停了很多車，旁邊還有記者，這裏畢竟是高檔小區，現在已經有保安和交警在處理了。
“川哥，這裏也被蹲守了。”張銘回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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